泸县太伏学生死亡事件：谣从何出？真相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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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罗胖子
一、
泸县太伏事件，笔者昨天实在忍不住，写了点看法。主要想表达的是：相对于网上真假难辨别的信息，本人相对来讲更相信官方说法。结果，很多人对本人表示质疑，骂我是出来洗地的。人们骂我“ 洗地婊”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我基本都是质疑，而不是相信。
昨晚的文章发表后，有好几个转发的朋友又把网上流传的所谓《五名学生在教室用钢管暴打死者》的视频（实为2015年湖北武当山的校园霸凌事件）转发给我，以此论证我观点的荒谬性。本人批评他们连我的文章都没看（内有对此视频的专门解读），就来跟我讨论此事，朋友们才说看到是你的的文章习惯就转了，还真是没有细看。
这是朋友们的惯性思维。要是我是镜外敌对势力派来的呢？要是我昨天的文章是无中生有捏造的谣言呢？朋友们岂不是也上当了？岂不是要去泸县投案自首了？幸好罗胖子天生没有某色基因，不具备造谣的先天条件。
再次作个申明：本人之所以在之前的多起公众事件中质疑，是因为根据媒体的公开报道，认为确有值得质疑的地方；而此次泸县太伏中学生死亡事件，我为什么比较相信警方的说法？其实昨天的文章中已有说明，看文章就要认真看完，还要领会，千万不要只看半截子。
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泸县太伏学生死亡事件，真相绝对只有一个！
前不久，同样发生在泸州的恶性案件，叙永县一个年轻父亲将两个儿子勒死后自己喝农药自杀，但没死成。本人找到嫌疑人亲友时，他们描述了一个起早贪黑、勤俭持家、爱子如命的好男人、好父亲形象，相反却把他老婆说得是水性扬花一文不值；我试图从嫌疑人家属处寻找其老婆电话以其核实相关信息，被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后来我好歹找到女方，结果女方及家人、亲友基本颠覆了对杀子嫌疑人的评价：爱赌博，借了高利贷还不起，还家暴等。假如本人不找女方核实，不找旁人佐证，那么我就成了被嫌疑人家属牵着鼻子走的蠢猪。不但离事实很远，而且对另一方当事人完全有失公允。
经验告诉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之天性是趋利避害，当任何一件事存在利弊取舍时，正常人都会陈述对自己有利的 “事实 ”，而极尽全力地指责对方。小到家庭生活两口子闹离婚，大到打官司上法庭，甚至登上国际舞台也相互指责。
任何人任何事，需要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才是本事；一味地人云亦云，必会偏离事实，越走越远。泸县事件，就是江湖的缩影。
二、
太伏事件之所以闹得举国上下满城风雨，我认为是某些环节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某些处置环节的人，自以为是地按照主观逻辑来进行舆论管控，结果是管控不成，反而失控。真心怀疑这些所谓的专家们、老师们究竟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前不久西部某地区开了培训会，说是把媒体记者们召集起来，某网红朱副部长给记者们上课。这个时代的荒诞就在于，新闻采写本来是很专业的技能，却要由并不采写新闻的官员来上课。这就好比一个去理发的人，把理发店里的师傅们召集起来培训：你们要如何才能剃出帅气的光头来！
当然了，用金大帅的主体思想理论指导公猪配种，据说确实可以提高公猪精子的耙向命中率。所以，朝鲜国家的母猪们，生多胞胎是常事。
泸县太伏事件，无论是目前官方定性的高坠，还是民间沸腾的惨遭勒索而被打死，其案情都不会太复杂。所谓高坠，不外乎以下情况：一是意外，自己不慎坠楼落下；二是自杀，自己跳楼；三是受人胁迫，不情愿坠落；四是受外力作用坠落。
本人相信，对于以上四种情形的任何一种情形，警方都完全有能力在第一时间掌握相当的证据，并可以作出说明。坏就坏在有些人认为自己很在行，什么话要对公众说、对家属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们很清楚，所以最终公众们看到的，是官方通报里干瘪瘪的几十个字，对于家属和公众的期待却避而不谈。
这些人，其实并不知道家属想了解什么，公众在期待什么。但他们往往以专家角色出面指导，最终把一个完全说得清楚的事情，搞得讳莫如深，让人遐想连篇。任何一个公共事件，如果没有令人信服的官方声音，必然产生谣言。这个现象不受人为控制，古今中外概不能外，这是信息传播的必然规律。
没有光亮，人们就只能在黑暗中摸索；没有令人信服的信息，人们就只能在传言中筛选所谓的真相。
记得多年前，某地某机关出文件，要求临聘女性工作人员在上级来检查指导时必须陪吃陪喝陪尅歌，文件暴光后舆论哗然。本来是可以迅速处置的，公开透明处理，平息公众怒气。但是在某些自以为是的所谓专家指导下，当地和该部门开始疯狂删贴，打压记者采访。最后，舆情越演越烈，无法收场。涉事部门一二把手，全部被迫下课。
很多人没掌握把复杂事件简单化的本事，却有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的能力。而且这些人，往往被称为专家。
泸县太伏事件除了官方通报过于简单应该受到批评外，还有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比如说有视频显示社区干部去服装店，告诉店主说太伏中学的学生是高坠死亡，警方已有结论，不要传谣信谣；还有去村里让村民签字，还说签字的给钱。
事实上这可能是地方上唯一能想到的最笨的WW手段：我来登门告诉你事实真象，你们要相信我们！但是，这事儿怎么看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老王不曾偷！还有，一件事真实与否与老百姓相信与否无关，老百姓相信与否，也与他们签字拿钱无关。本人真担心，这些社区干部是上天派下来捣乱的！
三、
学生在校内出事，原本是学校和家属之间的二元主体关系；现在学生死在校内后，由警方和政府出面调查，则形成了家属、学校、警方和政府的多元主体关系；当官方出具的结论不被家属认可而求助于公众时，则形成了更加复杂的多元主体关系。
在太伏事件当中，角力的主体已无关乎家属和学校了，而是上升为公众和政府（官方）之间的较量。当前太伏事件的矛盾是：公众需要更多的信息来证明官方公布的所谓真相，但官方的专家们则认为反正我掌握着真相，我公布的就是真像，公众们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官方太高估自己，也太小看公众。
人们不相信官方说法，证明官方已经缺乏公信力；但官方仍然不断强调公众要相信警方和政府，这是鸡同鸭讲，自说自话，两个舆论主体永远说不到一条道上。公众不理睬官方说法，官方也不理睬公众期待。就像两个人背对背各自唱响主旋律 “我爱你”情人，即使再说一万年“我爱你”也等于零。
其实公众需要的东西很简单：真像！官方掌握的东西也简单：真相！
但是为什么官方发布的真相，公众并不买账，或者不相信官方的真相呢？这是因为此时的官方，已经成为舆论角力的当事一方，在对方眼里天然失去了公信力。这就好比一场比赛，两名运动员：一个叫公众，一个叫官方。但是这个官方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比赛结果最终由参与比赛的官方来裁判和公布，这个结果不被质疑，才怪！
类似泸县太伏事件类的公共事件，我一向的观点是媒体必须介入，而且要第一时间介入。作为媒体人，我们从来不怀疑警方办案人员的专业素养和职业精神，坚信再复杂的案情他们也可以查明事实真相；但是，警方却往往并不认可媒体人的专业素养和职业精神，很多人认为媒体只会添乱找麻烦，所以有的媒体和媒体人前面，被人冠上了 “无良” 二字。
政府和警方为什么会有权威性，因为通常来说他们会实事求是，不撒谎。但是谁能保证他们永远不撒谎？他们撒谎怎么办？有没有人监督？这些问题公众回答不了，政府和警方也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不解决，政府和警方在公众事件中的公信力就会因为民众的信任感得不到保障而被削弱。别再说什么政府解释是唯一依据，这完全是笑话！
太伏事件，政府和警方是个整体，组队参加比赛，被称为官方，与另一名运动员公众，就争夺名叫真相的目标而比赛。现在警方调查了结果交给政府，政府出来说我们跑赢了比赛。就这么一句话，为什么是官方赢了比赛，并没有给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公众不认可，这是必然的。
媒体通常被官方的人称之为洪水猛兽，唯恐避之而不及。这次，泸县太伏事件没有媒体这个洪水猛兽参与，舆论主战场，官方自己玩。但遗憾的是这次还是玩不转，而且越玩越黑，越黑越高级，越高级谣言传播得越广。
比如说，官方通报称死者伤情符合高坠特征，什么是高坠？公众很迷糊，死者究竟有哪些伤？这些伤怎么与高坠相吻合的？公安部有规定是，在侦刑事案件信息需要保密。现在既然死者的死排除他人加害形成，那么基本不属于刑事案件，完全不受在侦刑案的保密规定所限制。那么，无论是警方还是官方，完全可以批露更多、更详细的细节。
可是，官方偏偏遮遮掩掩。公众真正关心的信息，他们就是不通报，所谓谣言四起，原因就是官方掌握了事实，而不公布，任由公众去网上传言中取舍。最后，十人成虎，谣不可破！
四、
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智者又有几何？媒体人刘忠俊评价泸县事件说：谣言多是添油加醋的“负面”新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传十十传百，传播又快又广。谣言没有统一口径，没有统一发布，无需请示汇报，无需审查批准。谣言跑得比什么都快，比起真相来更不在话下。 难怪丘吉尔都感叹：“当真相还在穿鞋子的时候，谎言已经跑遍全城！”在真相请示、汇报中，谎言巳经跑遍全城，在真相统一口径中，社会舆论早已众声喧哗。
我不知道如果媒体介入采访，当地会如何应对。
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即太伏中学。不过很有可能，本人连学校都进不去，因为上面要求把守，严禁人员进入，尤其是记者。如果能进去，我会去死者坠落地，察看周围环境；会带把皮尺，量一量从墙角到坠落地点的距离；会爬上五楼宿舍里，寻找有关的线索和痕迹，会测量五楼窗台的高度，测算窗口至坠落点的抛物线弧度……
第二步，我会接触学校的人员，宿舍管理员、老师、同学、舍友，了解死者当晚的行动轨迹，何时返校，何时进入宿舍，最后与之见面者、对话者，熄灯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间和内容；会试图找到他的手机，了解死者打出的最后一个电话、发出的最后一条短信、发布的最后一条朋友圈；了解他平时的爱好，生前好友的回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第三步，与死者父母、爷爷奶奶对话，了解他与家人最后联系的信息，求证网上的传言，求证在校内采访时得到的相关信息，了解他的生活规律、脾气性格和家庭情况、每周生活开支；甚至会找出他的作业本、日记本，因为孩子可能在作文《我的爸 爸》、《我最敬佩的人》等等之中，流露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在他的日记本里也能找到他的困惑、忧伤，甚至是被人逼拿钱财时的恐惧（如果有的话）。
第四步，接触校方相关负责人，就采访中涉及学校管理、学生管理方面的问题进行核实求证：宿舍窗台高度是多少，有没有防护设施，学生日常管理、夜间管理、校园夜间巡逻、校园监控设备分布及使用情况（当然不排除事发当晚监控全部失灵之类的）、查看监控（不涉及刑事案件但涉及公共事件时监控不必保密），对话校长、安全副校长、班主任老师等。但是，学校很有可能以一句话：警方正在调查，我们无可奉告，来断送校方与公众对话的机会。
第五步，采访警方和县政府，主要是了解调查进展情况、定性结论及原因。就公众关心的细节提问，对定性进行追问，目的是通过采访警方，消除公众对事件性质、定性原因、伤情、案发经过等一系列质疑。并且警方公告说有人涉嫌造谣被拘，那么造了什么谣，谣从何来？真实的情况是什么？证据是什么？总之所有疑问，绝不是官方通报那几十个字可以解决的，需要进可能详尽地一一解答清楚。
第六步，会在家属或警方的陪同下察看尸体，对尸体进行拍照、连续不间断摄像，会对尸体表征作记录和描述，会就本人所能见到的尸体特征进行追问：骨折伤怎么形成？手掌伤如何形成的？坠地姿势与伤情之间关联性等等，最好是被采访者不会被问到话穷才好。
第七步，采访法学专家、法医学专家，通过专家来解答法律问题，尸体、伤情等问题。
本人认为，记者们的调查，完全可以与公安的调查同步，并且不矛盾。警方用警方的手段，记者用记者的办法。警方对警方的调查结果负责，记者们对自己的调查过程及稿件负责，如果违法犯罪，依法追究法律责任。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记者们都不怕承担责任，别人还怕什么呢？
可是最遗憾的是，以上步骤，记者们有可能一步也进行不下去。首先他们进不了学校，校方也拒绝采访，家属也被要求拒绝采访，学生们被学校要求不接受采访，警方要求记者们找泸县宣传部了解情况，泸县宣传部说以他们的官方通报为准。而他们的官方通报，又基本上啥都没有说。
五、
还是那句话，十人成虎。网上的谣言片断，本来东拉西扯，只言片语，现在已经被搜集成文广泛传播，大有“ 既成事实” 之势。并且官方通报，除了说有人造谣传谣被依法处理外，对于谣方本身，并没有进行回应。
（以下蓝色字体大部分内容基本可以确定为网上谣言）
虽然流言疯传，但是说法基本一致，赵某是被5名校霸用钢管活活打死。
起因是校霸向赵某勒索1000元保护费。一个14岁的学生哪里能有这么多钱，恐惧之下，赵某将被勒索之事告诉了年迈的爷爷奶奶。
两位老人不含糊，急忙跑派出所报警，可是警察却未当回事情，说人不是好好的，又没出啥事情。
结果校霸得知其报警后，竟变本加厉，将勒索金提到了10000元人民币，并扬言若周五拿不出就要了他的命。
最终，五人手持钢管，将拿不出钱的赵某活活虐打致死，随后将尸体从楼上抛落。
事发后，当地政府想方设法掩盖，又企图促使双方私了。但死者母亲拒绝私了，执意要严惩凶手。
赵某的死引起了当地无数正义人士的愤怒，纷纷围堵到学校门口，讨要一个说法。场面相当混乱，政府甚至出动了特警前来维稳。
泸警方发布的打击谣言公告：
4月3日下午，泸县警方就公布了打击谣言的公告。但今早起来，罗胖子发现网上仍然谣言满天飞，除了抓那几个造谣传谣的当地人，对谣言的传播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抑制作用。而且就罗胖子朋友圈来分析，恐怕三分之一以上的人都在传谣。
如果不解决太伏事件真相的根本性问题，那么泸县警方举大棒抓人，能把在此事中造谣、传谣者都抓完吗？显然不行！
六、
昨天，所谓“校霸持钢管殴打泸县大伏受害人” 的视频，已经被证实为两年多前湖北武当山的校园凌霸事件视频，被人嫁接到泸县事件上来，显然是谣言已被证实。
昨晚，网上又有新视频广为流传，并操四川或重庆一带口音，这个视频中受害者被打得更惨，背部惨不忍睹。对视频本身的真实性，罗胖子并不怀疑，但对该视频与泸县太伏事件的关联性存疑。经泸县本地人证实，视频中的四川口音产东像泸县口音。
以下两张为网传视频被殴打者背部截图，这是被打时情景。
下图为泸县太伏中学事件死者背部图，从冻柜里取出后图像，来源于网络，有心者可以认真比较。
以上三张图片，只要认真比较一下，可以加深判断。两者这后背，是同一个后背吗？本人认为不是。
此外，还有传言指出，有海外媒体报道时，看到了视频中被打男孩正面，并在网上有截图流出。本人取得了截图，并通过目测比较，该网传视频面部截图与泸县太伏事件中受害人神似。但问题是本人反复看了这两段十秒视频，确实看不到被打者面部，为何到了海外媒体，就可以看到呢？
再需要注意的是，被打视频中的受害人左手腕处一直系着红色绳状物，但通过上图泸县太伏中学死者尸体照片，清晰显示其左手腕无物。（不排除死后人为移除，但谁又预测到会有那10秒视频流出，且本人注意到红绳细节而提前将红绳移除呢？）
这三张是本人亲自做出来的比较图片，第一张来源于网上微信传言外媒报道截图；后两张是本人看完两段10秒视频后自己截的图。大家可以仔细分析，也可以在网上去找那两段10秒视频，自己看，自己辨别真伪。
以下是法医秦明的看法：
七、
综合几天来泸县太伏事件各方观点，可以确认的事实如下：死者确实死于太伏中学内，地上无血迹，家属看到尸体时尸体有骨折，并有大最皮下淤血、紫色斑块；家属在学校摆放花圈，扩大影响，当地民众围观者众；警方调查并经官方通报认定为高坠，具体见警方通报，具体死因待尸检。
另外可以确认的事实如下：公众对此事件关注度高，泸县当地人关注度高，希望得知真相；网上充斥各种未经证实、或者已经被证伪的谣言，但仍然在继续传播；对于官方公布的情况，当地民众和网民并不相信，更多网络信息指向官方掩盖事件真相，矛头直接当地官方。
对此，本人的微信朋友“粮辛”有话说：
往深了看，我在思考这个事为什么会成今天这样子？为什么地方官方说什么没人听，不愿意听，这个是有原因的，值得当官的思考。每个当官的都说要“为民做主”，但多数时候是“代替广大人民就自己做主了”。
其次处理不得当！这里面学校地方官员主张大事化小，主张私了这类思想以大家以往经验来看也是“常态”。
第三涉及到娃娃，每个家庭都有娃娃，也最爱的就是娃娃，我们国家社会的未来就是娃娃，所以最能引起大众的共鸣。
第四，学校霸凌，暴力是我们每个过来人读书时都或多或少有个体会和了解的，算是在读书时期就埋下了心理抗争阴影的。这个潜意识可以说一直是伴随者我们的，这个点因为这个事爆发了。
最后就是“大家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真相”。试问“怪谁？？？”
最后，是受害人赵鑫的母亲游小红也有话说：
最后，是受害人赵鑫的母亲游小红也有话说：
最后，是受害人赵鑫的母亲游小红也有话说：
最后，是受害人赵鑫的母亲游小红也有话说：
从这位悲痛欲绝的母亲的朋友圈里，你们读懂了什么？或许有人会说，这是母亲在被官方控制下违心写的。要这么认为，我也只能呵呵了，并深情地接受你们赠予的“洗地婊” 荣誉称号！
在泸县太伏事件中，因为本人没有去调查。所以，没有真相拿给大家。只是我在在这起事件中看到了不真实的东西！只是提醒朋友们：越复杂越值得关注的公共事件，越要辨识信息的真假，否则就会失去判断。
赵鑫，一路走好！但愿天堂，没有纷扰！
与其打击谣言，不如及时公布真相！
罗大嘴
职业媒体人，时评专栏作者{微信号：luominshuo}
《绝望父亲为儿申请安乐死》、《复旦大学投毒案》系列报道、《厦门奇迹宝宝》系列报道、《浙江情义保安真相调查》、《16岁少年躲进飞机偷渡迪拜》，参加过汶川大地震、雅安地震、彝良地震、鲁甸地震等灾难救援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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